连衣不知所以,还是一脸单纯地问:“有何不可,难道公子不相信我的医术。”


    “不是不相信,而是这受伤的部位,实在是难以启齿。”唐文感觉脸都在滴血,此时羞得就想原地挖坑。


    连衣还想继续追问下去,被唐安安拉住:“连衣你上次叫我好好学的东西,我特地记了一下,就等着你来问了。”


    唐安安抓着连衣的手就要离开,连衣还想说什么,已经被拉着不自觉地走了。


    “到底是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连衣终究也算是个半大的姑娘,这止不住的好奇心,就想知道真相。


    “我哥屁股被人打开了花,想找个郎中上药,你瞎凑上去干什么。”


    听此,连衣耳朵微红:“我这不是不清楚状况。”一回想到自己之前那积极的样子,连衣就觉得尴尬极了。


    “你这书看得怎么样了?”


    唐安安实话实说:“并没有看,只是为了拉你离开,我就怕你直接一激动把我哥裤子给扒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把连衣吓得够呛,连忙捂住唐安安的嘴:“你说的那么大声,别人都能听到的。”


    这回倒是知道害羞了,唐安安用力一拉:“捂嘴就算了,还把我鼻子给捂住了,不就开开玩笑,犯得着谋杀么。”


    “我不是故意的。”此时的连衣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脸的委屈。


    如果唐安安没有猜错,父亲已经把那本医书给了出去。即便是留着,这医书对于自己也没什么用了。


    “连衣,你以后不用来了。我对于学医,也没什么兴趣。”


    一听这话,连衣顿时就慌了:“别啊。”如同被抛弃的小孩,嘟着嘴。


    “这事早就想和你说了,先回去吧,我会和父亲说明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连衣自然不好赖在这里。巧的是唐风正迎面走来,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唐安安学医本就是为了拿书,如今书已经不在这里,安安不想学也是件正常的事。


    “既然安安不想学,就算了。”


    连衣给唐风行了礼便离开了。


    “父亲。”


    “今日我觉得有些累了,要是还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看着唐风的背影,目送他离开。世人都说当朝丞相自私,谁会知道他会为自己的儿子献出无价医书,甚至宁可冒着被世人唾弃的风险。


    等了一晚上白牧一直没有拿到医书,即便如此,还是决定出门帮唐文争取一下。还没出门,手下就来报,收到情报,医书已经在皇帝那里了。


    “真是可惜。”看来这场审判已经不需要自己过多帮忙了。


    不知为何,明明唐安安也没做什么,白牧却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王爷,门外唐姑娘求见。”


    “不见。”她还好意思上门。


    此时的唐安安并不知道父亲已经把书给了皇帝,还以为是白牧过去帮忙,还特地去感谢。


    “王爷身体不适,还请姑娘回去吧。”


    没想到又吃了一回闭门羹,这次唐安安不恼,毕竟在她眼中,白牧算是帮了大忙的人。


    这事情告一段落,心情自然好。这心情一好,自然是看什么都顺眼了许多。沿街买了很多稀奇的玩意,捧回唐府。


    这一来一回都是大门口,侍卫也不拦着,别提有多爽了。


    早这样该多好,也省的灰头土脸爬狗洞。


    回到房里,摆弄带来的玩意儿,没几下就玩腻了。


    “这无所事事的闺房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等嫁到王府了,姑娘自然是有的事情做。”自从知道那白公子就是白牧之后,小蝶说话也不避讳了。


    “你说的王爷,都不愿意见我。”


    “怎么会。”小蝶是见过白牧的,和小姐相处的很是融洽。


    “不说这个了,肚子饿了。”


    “我这就去准备。”小蝶近日倒是分外积极。


    吃饱喝足,自然想着出去走走。这次唐安安也换男装,就这样直接走到了门口。


    那些侍卫就像是夜盲了一样,对于唐安安完全是熟视无睹的状态。


    好极了,晃着钱袋唐安安就走进了闹市。


    走走停停,也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此时扎眼的酒馆二字让唐安安鬼使神差往里走,明明已经是吃饱饭过来的。


    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人不正是白牧么,就那么一天不见,感觉像是分别了很久


    白牧背对着唐安安,正死命地往自己嘴里灌酒。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心里像是有个大疙瘩,需要用酒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