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读书网 > 玄幻小说 > 科举文炮灰被弹幕剧透后封侯拜爵 > 87 成功种植 他觉得霍霖不是人……是上天……

87 成功种植 他觉得霍霖不是人……是上天……

    庄子的事情解决了, 霍霖他们商量道:“接下去还要继续进行巡查,为期一年,不若趁着这段时间我们尝试下种植这西玉黍, 看看会不会出现南橘北枳的现象,若种植成功再呈与陛下?”


    对于这点宁安当然赞同, 于是在京城的镇远侯就收到了来自自家儿子的一封信, 信中的内容却只让他你觉得精神一震,没想到平平无奇的番邦物品竟然会如此高产?


    镇远侯府保驾护航,宁安大公主的庄子,京城的某处小庄子悄悄的换了全部庄丁,又过了一段时间又在暗处加强了防守, 最后, 一粒粒饱满的西玉黍被埋入土中,在地里生根发芽。


    西玉黍的种植在霍霖和宁安的安排下有序不紊的进行着,在种植西玉黍的同时霍霖的巡抚工作也在进行着, 随着沈大人一同随着运河南下进行巡视。


    巡视工作如荼如火的进行着,霍霖每到一个地方都是依照程序先明查司法, 加之私下暗访, 有时候又进行一些小跳跃, 先去巡查下一府, 又或者巡抚未到暗访先行, 再重重措施的配合之下也抓到了一些来不及做面子工程的贪官污吏,六品以下的官吏可直接处理,六品以上直接向朝廷上书惩处。


    就这么一路配合着从通州到达了济州, 济宁身为举国闻名的繁华之城和孔子之乡,银币的实行就选在这里进行推广。


    霍霖的马车先于巡抚的车队到达济宁,因为他想先来看看济宁的银币推广如何了。


    想看银币的应用自然得到酒楼林立的地方, 霍霖携着宁安下了马车,在这处逛了逛。


    街道两旁的地摊所使用的大多是铜币,铜币币值小刚好适合小摊小贩们使用。


    再往前走,霍霖就开始看到使用银币的百姓们了,那些来酒楼吃饭或者客栈住宿的客人们所需要付的钱较多,不便于携带铜币,而这官府发行的,并且币值与价值相等的银币更适合进行付这种较大额的钱,最主要的是这东西还不用火耗费用,也不怕自己剪错币值,故而使用的人还挺多的。


    霍霖见到他们来来往往付的皆有银币的身影终于放下了悬在心中的一口气,银币终是得到了百姓的肯定。


    霍霖所关注的银币之事解决了,那接下去的日子里霍霖就全身心放在了巡抚之事以及西玉黍的种植之事上了。


    霍霖不仅仅在京城那边的庄子上种植了,还随身种植了一颗西玉黍。


    从二月底到三月,西玉黍长出了芽,霍霖看到那嫩绿的芽恍若看见了希望,他无比的希望这西玉黍真能如同在术罗国一般长势良好,不至于出现南橘北枳的情况。


    霍霖继续南下,西玉黍的种植也在继续。


    随着南下,沿途为了抓官员们的小辫子霍霖和沈大人过了一半的州府准备回程时再进行巡视。


    在如此安排之下,五月,霍霖到达了苏州府。


    霍霖原本以为济宁的在银币的使用上已经很好了但是直到看到了苏州,这才知道相比于苏州府对于银币的使用,济宁府对于银币简直是属于不值一提。


    苏州府位置在江南地带,商贸本就发达,商贾们在验证了银币真的是银制作而成,并且在看到官府真的能够做到银币回收后,商贾们开始正式使用起了银币。


    银币在商贾的手中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流通,等霍霖来到苏州府时还没下马车就听到了很多关于银币的讨论,而在下马车后街头巷尾更是随处可见对于银币的使用。


    霍霖见此都有些惊讶了,不过一想也知道,银币的出现本就是顺应商贸经济的发展,在商贸越发达的地方,对于银币的需求就越大。


    苏州府银币的流通不仅仅惠及苏州府,基本上让银币流通了整个江南。


    等霍霖跟着沈大人巡视完苏州府后,圣上早已下令在江南设置新的银币铸造厂,南北各一处,全面在商贸发达的地方推广银币的使用,最终推动整个大兴对于银币的使用,大兴用实际行动再次做到了潜移默化的统一货币。


    对于银币的发展霍霖自然乐见其成,不过更让他欣喜的是西玉黍成熟了。


    霍霖带在身边种植的照顾的其实相对精细,西玉黍本就是生地瓦砾山场皆可植,霍霖手中这棵西玉黍高就一丈半有余,长了三大包西玉黍,霍霖和宁安撕开外面包裹着的叶片,只见里面的西玉黍粒粒饱满,品质上佳。


    “西玉黍……这么好种的吗?”


    要知道霍霖可是全程盆栽,还带着着西玉黍东奔西走,这种情况下这棵西玉黍竟然能还能长得如此之好,这让霍霖对于西玉黍好种之事有了新的认识。


    西玉黍既然如此好种,霍霖本想做一顿西玉黍宴,可是霍霖看到自己种出来的这粒粒分明的西玉黍就觉得不忍,他‘呕心沥血’辛辛苦苦亲手种植出来的第一棵西玉黍怎么能够如此见到的吃掉!


    于是等从苏州府启航之时,有眼尖的仆役就发现了霍大人的窗下悬挂这三个金黄色的条状物东西,这东西极为漂亮,不过仆役们私底下猜测霍大人之所以在窗下悬挂这东西可能是撞邪在做法呢!


    不过各人有各想法,这只是在一小群仆役们私底下在传的而已,霍霖并不在意,沈大人也不在意,或者说身为巡抚主事的他没有空闲去注意这些小事情。


    ……


    这日,天色转阴,灰蒙蒙的天色让在房中的霍霖伸手把挂在窗檐下的三颗西玉黍拿了进来,放在一个玉盒子中摆放好。


    完美无瑕的玉盒子里放了三根干巴巴的西玉黍,弹幕那边的人看了直摇头,买椟还珠的‘椟’怕就是这种吧。


    不过霍霖才不理会那些弹幕朋友的嫌弃,依旧珍视着他的西玉黍。


    不过弹幕那边的有些人还是懂得的,他们这些一直生活在富裕年代的人可能还是无法深刻的理解这种情感,一个大兴本土人对于这种可以解荒灾神物的喜爱。


    ……


    霍霖这里的西玉黍获得了收获,京城那边种植的西玉黍怎能落后,自然也纷纷长出了包,挂上了穗。


    可能是霍霖一路北下气候更暖,比霍霖晚了半个月的京城西玉黍终于成熟了。


    镇远侯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在十四岁那年开窍后就一直远超常人,经常能够做出许多普通人没有办法做的东西,有天赋还努力,简直可以说是卷死了一大波同龄人。


    不过镇远侯在听到西玉黍的产量以及他能够在贫地、坡地的特性,再结合当初霍霖给他的西玉黍资料后才又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儿子他可能不是人。


    他是上天派给陛下,派给大兴的文曲星,专门为功垂竹帛而来的吧?


    霍霖收到京城来信的时候已经是在杭州巡视明察暗访好,准备回程的六月底了。


    霍霖收到镇远侯府的来信,镇远侯问他是否要现在就告知圣上。


    霍霖思虑良久,又与深谙圣上心思的宁安商讨了下。


    终于决定了还是等到明年春天。


    术罗人说西玉黍十一月到十二月皆能够种植,而十一月若是能够种植就能够最大限度的防止旱蝗灾害,他们还是等试验出这一结果再一并告知圣上。


    于是镇远侯听取了霍霖的意见继续种植,又依据获利近的意见分不同条件进行种植和记录。


    时间就在西玉黍的实验种植中一点一滴的过去,巡视在进行着,西玉黍的种植也在进行着,从未停歇。


    ……


    地白风色寒,飞雪乱绕空。


    运河即将封冻,而南下巡视的巡抚船队终于在运河封冻前回到了京城。


    船上,此时已有飞雪落下,霍霖撑着伞和宁安站在船头看着京城的码头:“终于回到京城了。”霍霖感叹道。


    宁安笑道:“到京城后可得好好休息一番。”宁安之前一直以为游记中记载的游玩很舒服,没想到自己走了一圈才知道,这出行真不是易事。


    霍霖捏了捏宁安的肩膀,笑道:“都听夫人的。”


    京城的码头近在眼前,又过了一会儿,船只靠岸。


    霍霖下船踏上这土地,才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既然已经到达京城,霍霖也要和沈大人分别了,霍霖恭敬的送走了沈大人,才带着宁安上了马车回到镇远侯府。


    等上了马车询问了一直待在京城的管家之后,霍霖才知道他们可以算是第一批回到京城的巡抚队伍。


    关于这点霍霖倒是知晓。


    运河沿岸的巡抚队伍可以沿着运河直线往下,特别是在霍霖之前同工部已经把汇通河段疏浚好了之后,河运就更加便捷了,因此从大兴建立至今,这运河沿岸的巡抚队伍如果没有意外耽误了手脚,一直以来都是第一批回到京城的队伍,这一切就得益于它交通上的便捷。


    回到了镇远侯府,远远的,霍霖就见到镇远侯府门口那乌泱泱的一群人。


    正如当初霍霖第一次南下出游一般,霍霖不用看都知道,这群等在门口的人是他的家人,是牵挂着他出行的家人们。


    果然,等马车靠近,霍霖看过去,正是他的家人们。


    霍霖下马车后转头扶着宁安下来,两人一同走到镇远侯府门口。


    “小叔叔!小婶婶!”还没到门口,霍霖就听到一个清脆的男孩音。


    霍霖嘴角扬起微笑,叫道:“煊明!”


    已经长高的煊明不待霍霖走近就飞扑到霍霖的身上,抱住霍霖的大腿:“小叔叔我好想你啊!”


    霍霖揉揉小煊明的脑袋,笑道:“小叔叔和你小婶婶也很想你啊!”


    霍霖待小煊明放开手,握住小煊明的手向大门口走去,到达门口,霍霖拱手看着这些极为关心自己的家人笑道:“父亲、娘亲、哥哥、嫂嫂,孩儿平安回来了。”霍霖随着见礼。


    许久没有见小儿子的镇远侯夫人眼眶湿润:“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就好。”巡抚不是那么好当的,特别是运河沿岸的巡抚,商贸发达的地方隐藏的鬼也多,一遭不慎遭遇不测的也就更多了。


    霍铮极其他的夫人王氏也没说什么,只是看得出来都很开心于霍霖以及宁安的回来。


    霍霖看向还没有发声的镇远侯,镇远侯见到许久不见的小儿子,平时不苟言笑的脸上此刻也不由得挂上了笑容,他拍了拍霍霖的肩膀,朗声道:“好小子!”


    两父子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