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清离开,兽人们眼神厌恶地看着身后的卓阳。


    “说人家苏清的城墙是障眼法,结果黑熊部落的兽人进不来。”


    “说投石车是绣花枕头,结果投石车打退了黑熊部落的兽人。”


    “卓阳,你以后还是不要心肠歹毒地陷害苏清了。”


    卓阳听着部落里兽人对苏清的赞美,以及对她的贬低,又是羞恼,又是嫉妒到发狂。


    偏偏她一个字都反驳不了,只能被兽人数落,她将所有的账都算在了苏清头上。


    厚颜无耻的贱人,她凭什么,她就该陷入泥里,永远不得翻身。


    她阴狠看着苏清离开的背影,狰狞着脸,大步离开。


    卓阳找到大祭司,收敛起面上狰狞。


    把苏清里里外外给夸了一遍,眼里都是敬佩。


    “苏清是有大本事的,她帮助大家打败黑熊部落,族人们非常感激她,也很尊敬她。”


    大祭司点头,苏清的作为,她自然清楚,只是不知道卓阳是什么意思?


    大祭司盯着卓阳看,卓阳心漏了一拍,满脸担忧看着大祭司。


    “苏清她如今在部落里的地位已经超过大祭司您,我有些担心……她如此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想取代您?”


    卓阳的话,让大祭司眉头紧皱,雄性对苏清有多推崇,她比任何兽人都清楚,但卓阳的话,她陷入沉思。


    “你去把苏清请来。”


    卓阳抑制住心中激动,忙点头离开。


    这次她一定让苏清翻不了身。


    “你来干什么?”


    苏清眉头紧皱,语气不善。


    卓阳盯着苏清漂亮的脸蛋,眼中都是嫉妒。


    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她深吸口气,挤出笑脸。


    “大祭司找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苏清的质疑,让卓阳恼怒。


    “呵,如今部落里都是推崇你的兽人,我敢害你!”


    苏清笑了。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


    卓阳气的翻白眼,暂且让小贱人猖狂下,见了大祭司看她怎么办?


    苏清收拾下,来到了大祭司洞穴。


    大祭司看到苏清,目光带上审视,苏清被看的疑惑,定定直视大祭司。


    怎么感觉大祭司怪怪的。


    大祭司看苏清眼眸清明,并没有其他念想,但顶不住她信了卓阳的话。


    “你最近就跟在我身边吧!”


    苏清不知道大祭司的意思,不解询问。


    大祭司却只是看着她,依旧是那种审视的目光,并不言语。


    苏清看到门口满脸喜悦的卓阳,眸光深了几分,想来和她有关系。


    那她留下就是,她倒是想看看卓阳想耍什么花招。


    大祭司当天下午,就给苏清下达了命令。


    让苏清采摘草药,炮制草药。


    安排的任务她一个人根本不能完成。


    苏清冷笑,就这?想为难她,未免太看不起她。


    苏清有系统帮忙,丹药不要钱的磕,她还能借采摘草药的时间,丰富自己的私库。


    她把任务完成,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大祭司盯着苏清炮制的药看了许久。


    张口想说什么,最终闭嘴。


    苏清的行动力,还有炮制出来的药材,比她的好,可让她承认自己不如晚辈,她做不到。


    苏清闲着无聊,翻出大祭司记载的药书看。


    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大祭司一直观察着苏清,看她眉头紧皱,心中不自觉跳了下。


    “有什么不妥?”


    “大祭司你记载的几个药物有问题,受伤用了,伤口好的确实快,但后遗症很严重。”


    大祭司拉下脸,这是她以及历代大祭司多年经验累积的成果,如今一个小小的雌性竟然质疑她!


    她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她正要开口训斥,对上苏清坚定的眼神,想到苏清的天赋,还有她最近为部落的贡献,她强行忍了下去。


    “错了就去改,但我要看到效果,如果出了差错,你冒犯我以及历代祭祀的事情,你就得受到惩罚。”


    苏清目光坚定。


    “我不会拿任何伤患开玩笑。”


    大祭司看着苏清离开的背影,脑海里都是苏清掷地有声的话语。


    她心里也不禁想看看,这苏清是在说大话,还是真的有本事。


    苏清认真改医书上的药物记载,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就连药女蓝灵几次跟她说话,苏清也全然没有听到。


    配方改完后,苏清交给了大祭司。


    大祭司看着这么普通常见的草药,不由皱眉。


    “怎么证明,你写的药效是对的?”


    苏清挑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门口一阵喧闹。


    “大祭司,大祭司,救命啊,蓝蛰被野兽咬穿了胸腹。”


    即便兽人恢复能力强,但这伤实在太严重了。


    苏清道:“证明药效的机会来了。”


    她拿来那几味她修改的草药,开始将草药弄在他伤处,那人一愣。


    “怎么这药这么温和,我记得每一次上这个药,都很疼,之后都会红上好几天,牵扯着皮肉都疼。”


    大祭司又问了一下蓝蛰的使用感受,蓝蛰表示冰冰凉,疼痛都有所减缓。


    蓝蛰本来难以愈合的伤口,在这个时候肉眼可见的恢复,脸上也慢慢的有了血色。


    其他几个雄性高兴地对视一眼。


    “这药可比往日的药好太多了。”


    大祭司深深地看了苏清一眼,什么都没说。


    苏清一问蓝灵,蓝灵表示爱莫能助,她也摸不清大祭司什么意思。


    按照苏清这几天对大祭司的观察,她没什么表示,大概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头蓝蛰刚离开,门口传来桑榆焦急的声音。


    “大祭司,我母亲她.......求你救救我母亲。”


    大祭司对着苏清和蓝灵招手。


    “跟上,桑榆母亲难产,你跟我去。”


    医疗条件落后,生产都有可能要人命,更别说是难产了,苏清连忙跟上。


    匆忙赶到桑榆家,远远就听到她母亲虚弱的哀嚎声。


    苏清和大祭司对视一眼,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桑榆领着俩人进去,迎面而来的血腥味让苏清有些不适应,但看到床铺上面色苍白,满头冷汗的女子,她脚步坚定往前。


    大祭司伸手触碰上桑榆母亲肚子,开始摸索起来,桑榆大气都不敢喘。


    苏清盯着桑榆母亲,大祭司一触碰她肚子,难捱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


    苏清庆幸她有生子系统,不然说不定生产时就会像桑榆母亲似的。


    大祭司冰冷的声音,宣判了桑榆母亲的结局。


    “桑枝,你生产次数过多,体力本就不行了。再加上胎位不正,只能保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