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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落榜(二合一)

    新娘子的花轿到门口时,沈妩跟着众人去看热闹。


    “人生三大乐事,洞房花烛,金榜题名,衣锦还乡。看来今儿二哥要将前两样都占全了。”沈谚摇头晃脑的说道。


    今日是沈谦大喜的日子,也是会试放榜的日子,早上沈谦出门迎亲时,老太爷打发去看榜的人也一并出了门。


    这会儿花轿已经来了,想必看榜的人也快回来了。


    沈妩看着今日格外意气风发的沈谦,心道老太爷这势造的,今日过后只怕沈谦这少年才俊的形象京城就深入人心了,运气再好些,许是圣上也会听闻也不一定。


    “怎么偏选了这个日子?要是考中了还好,要是考不中岂不是太扫兴了?”沈妙小声嘀咕道。


    然而她再小声,还是被旁边的沈婍听到了。


    “你说什么呢?”沈婍眼神不善的盯着她。


    沈妙心虚的退后一步,底气不足的道:“我……我说什么了?”


    “你咒我二哥,别以为没人听见。”沈婍咄咄逼人道。


    沈妙也有些恼羞成怒了,“我就是说说而已,要是二哥真有才华,难道还会因为我说句话就落榜吗?”


    “你……你还说。”沈婍气急,上前揪住沈妙的衣袖。


    要知道为了取个好意头,这几天家里上上下下都极为忌讳类似“落”、“下”、“不中”这样的字眼。


    偏沈妙口无遮拦,一连破戒好几回。


    看到两人闹起来,沈姝作为最大的,不得不站出来。


    “行了,今儿是二哥的好日子,你们俩都消停些。”


    “大姐,你难道没听见沈妙说什么了吗?”沈婍不满的道。


    她这般不依不饶,沈妙也不怵,哼道:“怎么你欺负五妹妹没欺负够,又想动手是不是?”


    “是你先说我二哥考不中的。”


    “我是无心的,你不也说了?”


    ……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越发不像样子,沈姝面色发青,沈妩和沈谚赶紧一人一个拉开了二人。


    “再闹被祖母知道了,你们俩都得跪祠堂。”沈姝吓唬道,总算让二人都冷静了下来。


    喜娘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新娘子拜天地喽!”


    沈妩赶紧拉了沈姝和沈妙往里面走,“我们快去看新娘子。”


    身后沈婍没人理,哼了一声跟在几人后面。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大堂里沈父和安氏高坐堂前,一对新人


    缓缓下拜。


    新娘盖着盖头,看不清脸面,倒是身姿高挑,几与新郎齐平。


    沈谦也没了往日的内敛克制,红光满面,真实的映证了人逢喜事精神爽。


    喜娘还在高声唱和: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房字的尾音还未落下,一个红衣小厮突然闯了进来,虚白着脸,对着沈父跪下磕头,“老爷,二少爷……落榜了啊!


    他声音带着哭腔,情真意切,活似报的不是沈谦的成绩,而是自家老子娘的丧事。


    沈父的脸色瞬间变了变,但很快又变回了之前的欢喜,颇为淡定的道:“读书人科考谁不落几回榜?不是什么大事,婚礼继续。


    周围的宾客也马上附和道:“可不是,当年我足足考了三回才中,那时我儿子都娶媳妇了。


    有人立即接口,“少年人多些磨练也是好事。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总算把刚才的尴尬气氛压下去了。


    喜娘在沈父的示意下把刚才的话喊完:


    “新人送入洞房!


    沈谦的脸上还保持着方才的错愕,愣愣的被新娘手里的牵巾带着往外走,颇有些……滑稽之感。


    沈妩站在人群后面,和旁边的沈妙对视一眼,沈妙吐了吐舌头,苦着脸道:“完了,沈婍这下肯定要找我的麻烦了。


    沈妩想着沈婍的性格,还真可能会迁怒沈妙。


    然而这回她们可猜错了。


    沈谦落榜,沈婍表现的甚至比沈谦还受打击,她面色苍白,眼神惊惶,压根没注意到一旁的沈妙。。


    沈妙脸上露出逃过一劫的庆幸,又吐槽道:“至于么,不就是没考中么,下一届再考呗,总能中的嘛。


    听到她不嫌事大的风凉话,沈姝皱了皱眉头,说道:“行了,别再惹事了。


    本来是双喜临门,但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个结果。


    沈父和安氏撑着笑脸送走了最后一波宾客,才沉默着去了老太太的世安院。


    老太爷也在,见了二人问道:“宾客都送走了?


    沈父点头,“是,有两位族兄喝醉了酒,也都安置在客院里了。


    “谦儿怎么样了?老太太担忧的问道。


    沈父此时倒是淡定,道:“有些受打击,不过少年人,过两日也就好了。


    老太太叹息一声,说道:“早知道,重新选个日子好了。


    沈父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这样


    张扬了。本来是为了给沈谦扬名,今儿这一出,名声倒是传出去了,但还不如没有呢。


    众人一阵沉默。


    早知道?早前谁都以为沈谦是必中的。


    这时,安氏突然出声道:“还有一事,要和母亲禀报,今日喜宴上的桌布并不是一早定下的烟霞罗,而是次了几等的银红绸。


    “这件事啊,


    “原来母亲已经知道了,既如此,我便不多管了。安氏面无异色的说道,只是垂眸时眼里划过一丝嘲讽。


    “行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都回去休息吧。老太太开始赶人。


    沈父和安氏从屋里出来,沈父被老太爷叫走了,安氏独自回了西院。


    回去时,巩妈妈已经回来了。


    “怎么样?那个小厮查清楚了吗?安氏一边由佩兰服侍着散了头发,一边问道。


    今日那小厮出现的时机太巧,安氏怀疑是有人特意安排的,所以喜宴一结束就让巩妈妈去查。


    巩妈妈低声道:“夫人,那小厮叫连山,是前不久才分到二少爷院里的,他娘是虞氏的陪嫁,不过是三等丫鬟,配人后生下连山没多久就去了。他爹是个酒鬼,前年喝醉了酒失足摔到河里也死了。


    “这么说来这个连山是个孤儿,哪边都有可能和他扯上关系?安氏漫不经心道。


    巩妈妈顿了一下,说道:“奴婢查到这个连山有个从小订了娃娃亲的未婚妻。


    “哦?安氏感兴趣的挑眉。


    巩妈妈的声音有些发干,“叫香叶,现今在五姑娘院里的小厨房当差。


    安氏蓦地转过身来,眸光灼灼的盯着巩妈妈,“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巩妈妈神色一凛,谨慎道:“连山的父母都没了,香叶的父母瞧不上连山没爹没妈,所以并不大对人提起这庄亲事。奴婢能知道还是因为看了姑娘对院里伺候的人做的背景调查的册子。


    那时她对姑娘做的这个什么调查很感兴趣,所以就借了册子来,想看看是怎么做的。


    无意间翻到香叶那一页,就记住了。


    安氏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半晌道:“把痕迹都清理干净,让人都把嘴闭上,告诉他们要是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全家都打死。


    “……是。巩妈妈声音有些干涩,“您放心,除了这一层干系,这个连山明面上还有个相好的,在三姑娘院里当差。


    说罢,过了好一


    会儿她听到安氏幽幽的声音传来:“以后找个理由把这个香叶送出府去吧。”


    ……


    同一时间长安也在和老太爷禀报“这个连山是个孤儿家里也没什么亲戚唯一有个相好的


    这是说人家故意报复?


    老太爷对此不置可否问道:“今日报信的人怎么换了?”


    今日他安排去看榜的另有其人只是回来报信时却换成了连山。


    长安道:“去看榜的是二少爷跟前的书勤但他回来时扭了脚这才换成了连山。”


    老太爷闻言和沈父对视了一眼。沈父皱眉道:“我怎么感觉这件事不像临时起意好像是被人提前设计好了似的。”


    长安面上就露出些迟疑。


    老太爷见了就道:“还查到了什么?”


    长安咽了咽唾沫说道:“还有一事是关于三姑娘的。小的查到三姑娘采买瓷器被人骗了是二少爷帮忙善后的。”


    老太爷的眸光陡然锐利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会试前夕。”


    听到这里老太爷闭了闭眼张开后眼里仿佛含着无数风暴。


    他问长安“三姑娘为什么会掺和采买上的事?”


    长安想起自己查到的默默替三姑娘默哀“三姑娘是找了老太太才让三夫人同意让她管采买瓷器的事三姑娘接手后找了新的窑厂许是为了贪便宜才被人骗了。”


    “琦儿不是贪财的性子是不是底下办事的人贪墨?”沈父下意识道。


    是人谁不爱银子三姑娘又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呢?


    长安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继续道:“今日喜宴上用的桌布是管事的嬷嬷自己垫付的银子。”


    “……”沈父只觉脸上一阵烧意。


    主家办喜事却逼着下人掏银子说出去只怕没人能相信。


    三丫头这性子是从根上歪了呀。


    “让三丫头去庄子上待一段时间吧。”老太爷语气淡漠头也不抬的道。


    这是要被放逐的意思?


    “父亲!”沈父面上一紧到底是亲生的女儿这么重的惩罚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让安氏好好教一教许是能扳回来。”


    老太爷却不为所动“今晚就走吧家里最近是多事之秋让她避一避也好。”


    沈父还想再说什么老太爷已经又道:“沈谦那里你这个当父亲的


    还要多操心。”


    “……”


    这是连谦儿也冷落了?


    往日可都是父亲亲自教导谦儿父亲对谦儿可是比大房的沈诠还要看重。


    *****


    世安堂老太太还没休息想着白日的事正觉心神不宁老太爷派人来传话了。


    等人走了后她身子晃了晃几乎有些站不稳。


    “作孽啊真是做孽啊!”老太太嘴唇发青的道。


    金嬷嬷被唬了一跳正想着是不是去找个大夫外面传来丫头压低了的禀报声:“老太太三姑娘来了。”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金嬷嬷服侍老太太躺下才出去门外面就见沈婍一脸仓惶的站在廊檐下。见到她神色一喜“嬷嬷祖母歇下了吗?”


    金嬷嬷点头“老太太今日累了一天这会儿喝了安神汤刚躺下三姑娘有事明日再来吧。”


    沈婍充耳不闻“我有急事找祖母。”


    说着越过金嬷嬷就要往里面去。


    若是平日金嬷嬷是不敢拦的但今日她觉得老太太这会儿怕是不想见到这个孙女儿的。


    于是转身挡住了沈婍的去路面露为难道:“三姑娘老太太今儿精神不好还是不要打搅了吧。”


    沈婍闻言面上生出恼怒但顾忌着什么还是强压了性子道:“我就跟祖母说几句话迟了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什么沈婍没说但金嬷嬷也知道。


    怕是老太爷的人已经去了吧。


    可这个时候老太太又有什么办法呢?


    两人正僵持着屋内传来老太太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金嬷嬷叹了口气让开了路。


    沈婍几乎迫不及待的跑了进去一见老太太一下子就哭了:“祖母救命祖父要把孙女儿送走。”


    老太太好似没看见她的眼泪似的道:“既然是你祖父的决定你照做就是。”


    沈婍蓦的一僵几乎找不到刚才的声调“祖母祖父要把我送去庄子上那里哪里是人待的地方?”


    “你祖父不会无缘无故送走你三丫头你做错了什么事?”老太太盯着沈婍的眼睛


    沈婍眼睫颤了颤随即面露委屈的哭道:“都是孙女儿的错可是孙女儿也是被人陷害的啊。是母亲是母亲故意安排人让孙女儿出丑的。”


    “哦?你说是你母亲陷害你难道是她强迫你接的采买的事还是她亲自让人给你卖了假瓷?”老太太不带一


    丝感情的反问道。


    沈婍陡然抬头,原来这些祖母已经知道了。


    那自己方才辩驳的这些算什么?


    沈婍只觉一阵难堪。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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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苍白的唇,凄凄哭道:“都是孙女儿的错,孙女知错了,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老太太望着她,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庞。


    沈婍心里一喜,几乎以为老太太已经对她心软了时,老太太却突然抬手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脸上。


    沈婍几近被打蒙,她吓得连声音都没了,只眼泪簌簌不断地往下淌。


    “你要求原谅的不是我,是你二哥?老太太盯着她,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深恶痛绝。


    “出事了为什么不找你父亲?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去打扰你二哥?


    沈婍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太太面上全是失望之色,“你知不知道这次会试对你二哥甚至对整个沈家有多重要?


    “你二哥寒窗苦读十几年,三伏天身上热的长满了疹子也要背书,寒冬腊月,练字手练得生了疮,吃尽了苦头,为的就是一朝中试。而你呢,从小被我娇生惯养,却没想到养出了个祸害。


    她手指沈婍,脸上竟生出恨意来,“你怎么就这么狠,连你亲哥的前程也敢坏?


    沈婍被骂的崩溃的大哭,“祖母,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害怕沈妩嘲笑我连这么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我也怕丢了祖母的脸。是哥哥主动要帮我的,是哥哥说不能再告诉别人的。


    “啪又是一巴掌,打的沈婍偏过了头。


    “自私自利的东西,你就只想到你自己。


    打完后,老太太再也撑不住跌坐在榻上,面上全是对沈婍的厌恶。


    沈婍捂着脸,心里生出一丝恨意,但紧接着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祖母这是彻底生气了,祖母也要抛弃她了。


    她扑过去抱着老太太的衣襟大哭,“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太太已然没了说话的力气,只对着金嬷嬷摆手,“带她出去,让她走。


    沈婍哭着不肯,是金嬷嬷强拉了她出来,“三姑娘,您体谅些吧,老太太年纪大了,经不得折腾了。


    沈婍站在世安院门口仓皇无措,默默流泪,直到老太爷派来的人找了过来。


    ……


    厢房里,沈妩还没睡,拿了小剪刀剪烛花玩。


    门口传来咯吱一声轻响,是玉管进来了。


    沈妩没有回头,把玩着剪刀上精巧的花纹,问道:


    “三姐,送走了?


    玉管紧绷着神色,点点头:“是,连包袱也没多收拾一个,连夜出的府,估摸着明早就能到。


    “连山那里,没暴漏什么吧?沈妩想了想,又问道。


    “没有,他嘴很紧,听说老太爷让人用了大刑也没问出什么,到了最后才吐口和小暑的事。


    小暑,就是连山的那个相好,被沈婍一茶盏打破了额头留了疤,现今在洗衣房当差。


    沈妩点点头,“告诉他,过些日子我会让杜婆子收香叶为徒。


    这是她让连山为自己办事的酬劳。


    玉管就唏嘘道:“要不怎么说人心难测呢,谁能想到连山和别人相好,但为了香叶却又能做到这个地步。


    男人的劣根性罢了。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他们永远将老婆和情人分的清楚,老婆是能交付家业托付性命的,而情人不过是寂寞时解闷的玩意。


    但这话却不好跟玉管说,她只道:“这几日你当心些,别让人看出来什么。


    玉管神色变得慎重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迟疑道:“姑娘,还有一事,巩妈妈好像查出了些什么。


    “哦?沈妩微微眯起了眼。


    玉管便把之前巩妈妈曾经看过背调册子的事说了。


    巩妈妈这种精明人,一斑窥全豹,今日的事怕是能猜出来十之八九。


    而她知道了,也就意外着安氏知道了。


    沈妩心里“啧了一声,头一回干坏事还被家长知道了。


    “不过,若只是这件事,倒不妨什么。沈妩道。


    难道安氏还能向沈父举报自己。


    玉管赶紧道:“姑娘放心,二少爷没考上可不干咱们的事。她们最多也就是恶心了一下人罢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好奇,“姑娘是怎么猜到二少爷考不中的?要知道连山可是在二少爷还没入考场的时候就安排好的。


    当然不是靠猜的了。


    从上回的事上,沈妩就知道,沈谦这人,平日里瞧着温文无害,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咬你一口,而且还是下死手的那种。


    被这种人盯上,怎么办呢?她不可能天天防备着,不过日子了吧。


    那只好先下手为强,把他的牙齿都敲掉,让他再不能咬人。


    沈谦的牙齿就是科举。


    他是沈家二少爷,三房的长子,却比沈诠这个长房长子更被老太爷看重,究其原因就是念书的天分好。


    他比沈诠更容易考中进士。


    所以,沈妩怎么可能让他考中呢,考中再来欺负自家吗?


    沈妩回京时看过徐勉的时文,后来又找云鉴要了沈谦的文章比对,发现将徐勉的文章作为标准,沈谦的文章其实勉勉强强。


    就算中试,也会名次靠后。


    如果中间有什么事干扰的话,只怕中与不中就是两说了。


    那时,沈妩就知道自己等的机会来了。


    她故意让沈婍知道自己私房钱丰厚,故意让她觉得这是沈父的补贴。


    果然,沈婍心里一下子就不平衡了。却没想到她竟想掺和沈谦的婚事。


    不过也无所谓,沈妩要的只是沈婍犯错,让沈谦给她收拾烂摊子而已。


    如此才能耗费沈谦的精力。


    于是接下来的事几乎水到渠成。


    沈谦太自负了,她甚至都没做什么,他就轻易的掉进了陷阱里。


    想到这里,沈妩微微笑起来。


    真正的算计人可不是像沈婍那样你踢我一脚,我打你一拳,纯属小孩子过家家。


    这有什么用呢?平白惹人生厌而已。


    现今大家可是在老太爷眼皮子底下过活,小动作太多,可是会被镇压的。


    所以她只能伺机而动,找准机会一击即中,狠狠地打到对方的七寸上,让他晕头转向,连报复的力气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