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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循,刘阐,我听说你们最近的表现很不错,功课都完成的很好!”
刘璋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心情不由有些自豪起来。
或者这就是望子成龙的想法吧,听到二人授课老师的夸赞,刘璋真是从心底高兴。
读经诵典,学习知识不一定能成为一代明君,但是不学无术,对经典置之不理,绝对无法成为一代明君!
两个小家伙一脸严肃的站在刘璋面前,即便得到夸赞,依旧不敢有一丝得意忘形。
这也与刘璋数年来的教育有很大的关系。
作为父亲,刘璋秉持了从严教子的理念,他的儿子,绝对不能成为纨绔子弟。
“父亲大人!”
一个欢快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随后一个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跑向刘璋。
“馨儿!”
刘璋赶紧蹲下身子,准确的将这个小女儿迎进了自己的怀抱。
与对待儿子的态度完全不同,刘璋简直要把这个小女儿宠到了天上。
尽管刘馨的母亲蔡琰对她颇为严厉,但也架不住刘璋对她的宠爱。
随后三个绝色女子也走了过来,纷纷对待刘璋行礼。
“夫君!”
“三位夫人不必多礼!”
如今的刘璋已经不再只有一儿一女,除了已经长大的刘循,刘阐,刘馨以外,蔡琰和刘昀怀里还抱着一儿一女!
至于刘璋的第三位夫人,是吴懿的妹妹,吴苋。
刘璋与吴苋的婚事,完全是无奈之举。
首先刘璋作为益州之主,不能只有两位妻子,毕竟他要为刘氏开枝散叶。
经过多方考量,最后吴苋以有大富大贵之命嫁给刘璋。
好在吴苋温柔开朗,容貌美丽动人,与刘璋成婚三年,相处非常融洽,并且成功育有一子,刘阐。
不争不抢,善良大方的吴苋与蔡琰和刘昀相处的十分要好,三人形同姐妹,从来没有让刘璋担心过后院问题。
“时间过得真快啊,这都建安五年了!”
看着三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刘璋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原本计划三年内北上凉州,可这一拖,就是五年之久!
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天下各方势力也只有刘璋没有任何作为了。
公孙瓒于易京**后,河北四州彻底归于袁绍麾下!
身为袁家嫡子袁术的境地就完全不如雄踞河北的袁绍了。
昔日袁术也算雄踞淮南之地,可惜他僭位称帝,遭到麾下众叛亲离。
一代诸侯袁术,最后落得吐血而亡的下场,只能惨淡的退出争霸舞台。
曹操先后剿灭了吕布,刘备,袁术等人,如今更是将中原各州全部纳入麾下。
孙策自脱离袁术以后,先后剿灭刘繇为首的扬州势力,先后拿下丹阳郡,吴郡,会稽郡,豫章郡,庐江郡。统一了长江以南所有的扬州土地。
袁术死后,孙策更是将豫章郡一分二位,分出十县置庐陵郡。
也就是孙权以后整日挂在嘴边的江东六郡八十一县之地。
各地诸侯纷纷努力扩张,但是占尽先机的刘璋却没有任何动作,依旧沉稳的呆在蜀地之内。
或许刘璋已经志得意满,整日沉迷享乐,无心争霸天下了吧!
这是目前天下人给到刘璋的评价,刘璋已经从战无不胜的卫将军变成了昏庸的益州牧!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当然不是!
五年的时间,益州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商会成功组建,已经完全发展到了益州全境各县之中。
由于商会的强制干预,益州全境物价极其平静,所有百姓感受到了异常的幸福。
任何劳作物都可以贩卖到商会换取钱财,又可以用钱财随时从商会购买到一切所需物品。
商会数年的努力下,整个益州除了刘璋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操控物价。
甚至世家联合起来依旧无法撼动!
商会在刚刚成立一年之际,遇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机。
各县世家联合起来进行抵制,他们先是大肆采买,计划将所有物资搜刮一空,让商会无力运转。
可是这些情况早在刘璋的预料之中,贾诩,荀攸,刘晔智囊团成员早已提前布局,世家刚刚开始发难,州牧府就有了应对之策。
商会在各地大肆采买物资已经持续了一年之久!
反抗的世家几乎都是些中小世家,集合起来的力量虽然不俗,可仍旧难以与州牧府抗衡。
买空商会的计划落空之后,世家联盟开始大肆卖出货物,准备掏空商会的钱币储备。
这的确给刘璋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贾诩传来好消息,铸币场已经准备妥当,可以立刻开启铸币!
与此同时,南中开采近一年的鲁肃让典韦亲自护送第一批铜矿石返回成都。
随着铜矿石到达成都,铸币场的全力运转,益州世家的美梦彻底破碎。
典韦到达成都后,蜀郡的军事力量也随之强大,刘璋立刻采用雷霆手段,亲自覆灭了几个包藏祸心的世家,这次由商会在益州引起的内乱也彻底化解。
如今成都铸币场已经连续运转三年,整个蜀地流通的货币已经全部都是蜀制五铢钱。
由于刘璋制造的五铢钱外形精美,分量十足,已经受到了天下人的喜爱。
再加上蜀锦,食盐等必须品的畅销和商会的强制交易限制。
蜀制五铢钱一下成为了天下最顶级的货币。
目前不仅益州全境都在使用蜀制五铢钱,连荆州,扬州等地都在流行蜀制五铢钱!
各地诸侯还在嘲笑刘璋不切实际的调整货币之时,他们已经落入了刘璋为他画下的圈套。
南中铜矿石源源不断的运往成都,成都铸币场也在源源不断的制造蜀制五铢钱。
随着蜀制五铢钱在各州郡的地位不断提高,刘璋命令商会在各大州郡大肆采买,用廉价的铜矿石换取巨额的物资。
这个采买已经持续了两年之久,而天下诸侯丝毫没有任何察觉。。。
“我这是在哪?”
一觉醒来,朱寿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他茫然四顾,入眼的是一间古香古色的厢房,房中陈设奢华,一看便是大户人家。
床榻前站着一个老伯,身后则跪着几个下人打扮的婢女小厮。
而那老伯看见朱寿睁开双眼,面上不禁一喜,叫道:“少爷,您醒啦!老方我都要被您吓死了!”
少爷?
听着这奇怪的称呼,朱寿登时吓了一大跳!
卧槽!
自己这是穿越了啊!
靠着床榻,他下意识揉了揉眼,帷幔的样式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这是明朝洪武年间的风格。
朱寿看向那个老伯,自己是个富家少爷,那他肯定就是自己府中的管家了。
于是,他便下意识的问:“本……本少爷问你,今朝可是大明洪武年间?”
“是啊少爷!”
“哈哈哈,竟真的是大明!”
朱寿蹭的一下从床榻上坐起,一拍大腿,眉飞色舞的说:“胡惟庸案可发生了?北元还没覆灭呢吧?
”
“盛世之始,大明百废待兴!”
“本少爷建功立业、青史留名之机到了啊!”
此刻,他心中激动极了。
纵观史书,得国最正,莫过于明!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大明,乃是史上最具气节的朝代!
好不容易来到大明,若不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岂不可惜?
正激动着,管家老方却是脸色一变,面露悲戚,转头便往门外跑,大声高呼。
“来人,快去叫大夫过来!”
“快,快去通知老爷,大事不好啦!少爷的脑疾又犯啦!”
朱寿顿时一懵,这啥情况啊?
忽然,一段零碎且陌生的记忆涌上他的心头。
当记忆融合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傻了。
这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乃是一个十足的败家子!
无恶不作,简直是人渣中的人渣!
这货打小就患有脑疾,便宜老爹在外经商,只有爷爷一直陪在他左右,为他请遍名医,从未放弃过治疗。
也正因如此,老爷子为了让他尽快痊愈,一旦发现这败家子表现反常,抓过来就是一顿扎针。
前些日子,这厮又病了,一直神志不清昏睡不醒,府中上下尽皆心急如焚。
而这一睡,也让自己来到了大明。
等等!
朱寿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自己初来乍到,就跟人说要建功立业,匡扶天下……
这严重不符合这败家子的性格啊!
在别人看来,这不纯纯是典型的犯病征兆吗?
那岂不是说……自己又要挨扎?
不行!
得跑,再不跑,可就出大事了!
正要脚底抹油开溜,迎面却撞上一个老头疾步进门。
老头身穿明黄常服,年纪六十出头。
虽是头须皆白,可他精神抖擞,双目矍铄,看起来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
朱寿看着对方,努力回想了一下,这才有些生涩的道:“爷爷……”
这一声爷爷,瞬间叫的老头面色一变!
他痛苦的把眼睛一闭,道:“看来寿儿你真的又犯病了,打从你记事起,就从未叫过咱一声爷爷的啊!”
畜生啊!
朱寿心里不禁破口大骂,这还是人吗?
竟连自己的爷爷都不认!
正想开口解释一番,几个下人却是直直闯入房中,一个老大夫疾步走入,开口便道:“快,按住少爷,老夫立马扎针诊治!”
说罢,直接取出银针,摇头晃脑地道:“来来来,少爷莫急,扎上几针,您的脑疾也就好了!”
朱寿瞬间吓得脸都白了:“不不不!本少爷没病、没病!”
老大夫一脸的痛心疾首,道:“没错了,少爷往常犯病,也是这般说辞!”
“少爷,切不可讳疾忌医啊!”
“你且放心,老夫这针灸之法,祖宗已传下十八代了,定能治好少爷的脑疾!”
说话之间,他手中银针,已是逼近了朱寿的脑门。
“少爷,你躺稳了!”
“你不要过来啊!啊……卧槽!”
随着杀猪一般的嚎叫,朱寿一下没了声响。
不出片刻,他便顶着满脑袋的银针,脸色苍白、浑浑噩噩的坐在了床头。
他心里懊悔极了。
自己还是太年轻啊!
刚穿越过来,还没弄清情况,开口便要胡说八道,这不纯纯找抽吗?
可很快,他又振作起了精神,看向老头:“老…
…老头子,今年是哪一年?”
一听老头子这种大不敬的称谓,老头一点也不恼,眼中甚至还掠过了一抹欣喜。
看来,大夫针灸的效果不错,咱的大孙子可算正常点了。
“洪武二十四年,怎么了?”
“二十四年啊……”
朱寿随口哦了一声,可突然又是一怔,不可置信的问:“你说是几年?”
老头耐心的回道:“洪武二十四年。”
朱寿心里一沉,不由再问:“李善长可被诛族了?胡惟庸余党,也随着他的死彻底肃清了吧?”
老头双眼顿时射出一抹犀利的芒,一字一句道:
“你说胡惟庸案?”
话音刚落,下人们的身体齐齐一颤!
明明日头正烈,众人的脊背却是一阵发凉,冷汗四冒。
胡惟庸案。
这个字眼,实在太让人心悸了!
老头,正是大明皇帝朱元璋!
洪武十五年,皇太孙朱雄煐薨,下葬紫金山陵。
送葬途中,一道惊雷落下,朱雄煐在棺中活了过来,却也因此精神失常,患上了脑疾。
朱元璋本想将他接回宫中,奈何此事天下尽知,于是裁撤随行的太监、御林军共计三千余人,封锁消息。
随后,他将朱雄煐改名朱寿,并秘密安置在应天府郊外,养至如今。
而今日,李善长全家于午门处斩,长达十年的胡惟庸案,终于落下帷幕。
他心忧这个患有脑疾的大孙子,杀完了人,便急冲冲赶了过来。
可朱元璋怎么也没想到,孙子又犯病了!
而且,他竟然提了胡惟庸大案!
要知道,李善长的死,京师上下尚未传开消息。
孙子远离应天府,又是从哪听到的风声?
这事有蹊跷啊!
想到这,朱元璋深深的看了朱寿一眼,问:“寿儿,此事你听谁说的?”
一听爷爷这么说,朱寿心中已有了答案。
他摇了摇头,忙道:“老头子,来不及解释了,赶紧跟我一起收拾东西跑路吧!”
跑路?
跑什么路?
朱元璋一身威严的气势顿时一滞,人都懵了。
管家老方听完也是一阵错愕,忙道:“少爷,为什么要跑路?咱老老实实呆在天子脚下,不好吗?”
朱寿摇头道:“好啥啊!李善长一死,太子朱标很快也要死了!”
“到时候,皇帝朱元璋大开杀戒!”
“现在不跑,难道留下来等死吗?”
轰!
话音落下,朱元璋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啥?
咱的标儿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