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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越会说的男人,越小人,越虚伪

    “他怎么会?


    我怀着他的孩子……”王珍珍神色慌乱,扶着腰踉跄几步,靠在老树上才稳住了臃肿笨重的身形。


    也不知道她是自欺欺人,还是脑子真笨,嘴里一直在反复强调郑佳豪对她的那些承诺。


    “他说……他和郁肴肴之间没有爱情,都是两家长辈做主定下的亲事,他对她从来没有什么心动。


    直到他遇见我,才知道心动的感觉!


    他说:要是我们早遇见该多好,那时他前途无量,也没有前妻,我就不会疑神疑鬼,惹得他心疼。


    他还说:郁肴肴蠢笨,什么也不会,同他没有共同语言。


    他给我写诗,写情书……”


    郁葱宁静悠然的瞅着对方。


    给她实地上演了一部《小人成长记》、《渣男语录》《海王软饭硬吃计》。


    不是有句话嘛,如果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遍世间繁华,如果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去坐旋转木马。


    像是郑佳豪对待没有文化的姑娘们,便整出诗情画意,也算投其所好,拟补女人的心灵缺失了。


    最后,她还精辟的总结经验,越会说的男人,越小人,越虚伪。


    等她见对方的情绪稍微缓过来一点,这才准备再添一把火。


    “孕妇同志,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王珍珍不想听,但嘴巴却快了一步。


    “郁肴肴说郑佳豪的那里受过伤,不行了……”


    “胡说!”王珍珍双手捧着大肚子,简直不敢置信。


    “你我都是已婚人士,有些事不用害羞。”郁葱摆出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


    她装作过来人的姿态,又道“你要是实在难以启齿,不如就和你爸王场长提上一两句。


    当然,我是替你抱不平,可我毕竟是个外人,不方便参合进你的家务事里。”


    真不是她小瞧王珍珍,而是郑家父子肯定已经熟练掌握扒灰技巧,涉世未深的年轻媳妇怕是不能应对。


    但王场长就不一样了,她同这位打过几回交道,那叫一个能屈能伸,再说他手底下管着整个劳改农场,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王珍珍下意识的拒绝,道“这种话我怎么能对我爸说?我怎么张的开口?”


    “女儿都是爸爸贴心的小棉袄,聊天时稍微透露一下,不就行了?”郁葱秀眉微蹙,仿若真的是替对方着急。


    王珍珍有些意动,道“我怎么说?”


    “你这样……”郁葱手把手的教,十分好为人师。


    估计,用不了几天,就有大瓜要吃了。


    王珍珍听得连连点头。


    某些难以启齿的话,到了人家嘴里就跟闲话家常一样……


    不远处,晏衔回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自幼习武耳力过人,把二人的对话,听的是明明白白。


    已婚人士,有些事不用害羞?


    小罐罐说得好像她多懂一样……


    见王珍珍离开,他赶紧蹬着自行车又往后面绕了一圈,才若无其事的回来。


    “老晏,回来了!”郁葱搬着梯子往杂物间那边挪。


    晏衔赶紧撂下自行车,迈着长腿过来接手,道“我来,梯子上面有木刺,别扎了手。”


    “累不累?”郁葱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他喝。


    晏衔身形劲瘦有力,两三下就把梯子放回。


    他洗好手,笑着接过水杯,慢慢啜饮。


    明明是寻常的温水,感觉却异常顺口。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宫保鸡丁。”郁葱小眼神一直瞄着小哥哥的神色,见他捧着水喝的美滋滋的,忽然明白这就是“爱”。


    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计较什么个人得失的,且是心甘情愿的掏心掏肺对爱人付出,就算对方只给递上一杯水,喝到嘴里也是琼浆玉液。


    她见过王珍珍后,再看小哥哥是怎么看都顺眼。


    在他做饭期间,她在旁边忙前忙后的打下手。


    晏衔受宠若惊,连手在抖……


    劳改农场。


    王场长从没感觉女儿这么有脑子过。


    在他面前尽是说些夫妻相处的细节,等他琢磨出不对劲儿问出来,才再接着透出一点儿,话语中十分惹人遐想,惹得他慈父之心翻涌。


    “这些话谁教的?”


    “没……”王珍珍矢口否认。


    郁特助巴心巴肺的帮自己,她不能这么不讲义气,把人给交代进去。


    “得了吧!”王场长翻了个大白眼儿,道“就你那脑子能琢磨明白这些?还能说出这番话?”


    王珍珍拼命扛着爸爸的鄙夷……


    然而,没扛住。


    她不仅把郁葱给交代出去,还把郑佳豪说郁肴肴和他藕断丝连的那些事,都给吐露干净。


    王场长越听女儿说小家里的事,脸色就越难看。


    他死死的抿着唇,一个字都不说。


    “哒……哒……哒……”指尖点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王珍珍看着爸爸凶狠的眼神,有些发慌,道“爸,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王场长看女儿这个蠢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低吼道“郑佳豪是要杀妻!要你的命啊!”


    “不……”可能。


    王珍珍被凶,委屈的红了眼眶。


    王场长站起来,道“那郁葱可是养了四条狗,一口嘴筒子就能咬死野兔子,比狼还凶猛。


    你挺着大肚子去找郁葱的麻烦,人家狗岂会不护主?”


    “她都没给我开门……”王珍珍想到湿滑的地面,心里后怕不易,弱弱的解释。


    “幸好郁葱有脑子,没给你个蠢货开门!”王场长都被气笑了。


    他眼看着女儿仍旧冥顽不灵,深呼吸,再呼吸,才勉强压下了怒意。


    “我问你,郑佳豪好好的怎么会在你的包里放猪肉脯?他之前哪次给你放包里过?”


    “我可是怀着他的儿子……”王珍珍哭的凄惨。


    王场长想起郁葱说郑佳豪伤了根本的事,心里坠坠的疼,冷冷道“也许是他的弟弟。”


    王珍珍白眼一翻儿,昏死过去。


    王场长赶紧让卫生员过来。


    等女儿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他才找来两个自家的侄子。


    因为心中还存着一丝丝的侥幸,只让两人偷摸跟着郑佳豪。


    等人上厕所时,迅速闯进去。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