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祁听说连清荛被赎走后硬是要出阁把人抢回来。
“你冷静些,连姐姐是自愿走的。”曲苗苗抱住左祁的手死活不让他走。
“你叫我如何冷静?那个男人是个不知底的,万一把连姐姐迷惑了做些事怎么办!”他冲着面前这个娇娇女怒吼。
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这么凶。
曲苗苗愣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背影,潸然落泪。
而走出门后的左祁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没控制好情绪,肯定把她吓坏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一番打量后,他迈着坚定的步伐潜入皇宫。
此时的孟景琰和连清荛正在庭院里赏荷花。
“你叫我来就为了看这?”
“我这荷花可是从边塞搜寻了好几日才得手的珍稀品种,”孟景琰端着茶杯,小口抿了抿,“说不定,比你还珍贵。”
无聊。
“莲出淤泥而不染,青莲青莲,没想到你职业挺广泛。”
崇舞楼头牌,亦或是刺客。
潜伏在一旁的左祁盯着两人的动作,策划着如何离开。
连清荛虽然享受这般清净的日子,可她终归不属于这里。看他这么久还不提这件事,她便主动提及。
“那些事你还未告诉我答案。”
“总得有条件,你住我的吃我的,我还给你解谜,世上没有人能享受这种待遇。除非……”
受不了这种半吊着她的感觉,连清荛一脸不耐,“你说话不能一开始就提条件?除非什么。”
这次孟景琰笑而不语,眼神上下无意扫视她全身。嗯,还是长大好。
“除非你给我做一辈子奴役。”
一辈子,想得挺久。
连清荛拔出剑,冷声道:“那便看看你的本事了。”
她看不到,左祁在后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这王爷背在后面的手捏着几根银针,还不知道有没有剧毒。
想也不想的,左祁拔剑刺向孟景琰。
“你这小尾巴还真多啊。”
结结实实的感受到剑刺入了那人的身体,可睁眼却又不见他身影。
“是幻术。”连清荛平静开口,丝毫不诧异。
此刻孟景琰正站在一棵桃花树下,“给你时间叙旧。”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左祁正准备还要杀进去,却被她一手拦下。
“你杀不了他,我也杀不了。他这院子悬,你小心毒。”
听着悉心照顾的美人背后这么说他,他冷笑一声。
好啊,原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他。
“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左祁抓住她手,苦苦哀求道。
不能把她丢在陌生的地方,不能抛下她。
看着眼前的少年急出泪珠,她依然无动于衷。
“你走,我不会有事。我和他之间有利益可讲,他不会对我动手。还有,照顾好曲苗苗。”
想到出门前被急哭的少女,他低下了头。
既然她要留,他不能强行把人带走。只是让她一定要万事小心,这件事瞒不住阁主,最好回去一次讲清楚。
好不容易送走了人,连清荛走进屋里。入眸的是一脸醉意的男人还端着茶杯在饮。
别提那模样了,活脱脱的一个妖艳美人,让人忍不住想欺负那种。
他的唇不似平时那般惨白,反而有些红,带了些酒渍,就像刚出水的樱桃一样。
两人谁都不说话,一个满眼凌厉,一个醉意朦胧。
“你…”
“嘭”的一声,他忍不住倒下去了。幸好连清荛眼疾手快,出手扶住了他。还想更廉不知耻些,直接躺在了她怀里。
于是就有了连清荛脸红,孟景琰抱着她腰的一幕。
等她回过神来,把人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好沉,肌肉也好多。
脸上热意不退,她快步走出去。
真是的,每次都这么不规矩。
床上的人闷哼一声,好软,好香,淡淡的栀子味。